这是未逾年的国君,称他太子是为什么?是不以灵公为国君,所以也不把他的儿子当作成君。那么为什么不把他的儿子当作成君?被诛戮的国君他的儿子不立,这不是迁怒,是他理该没有继嗣。怎样杀了用之于祭祀?是用在堤防上了。怎样用在堤防上了?大概是修筑堤防时用来祭祀了。10.12.十有二年春,齐高偃帅师纳北燕伯于阳 。
“伯于阳”者何?公子阳生也 。子曰:“我乃知之也 。”在侧者曰:“子苟知之,何以不革 ?”曰:“如尔所不知何 !《春秋》之信史也,其序,则齐桓、晋文 ;其会,则主会者为之也 ;其词,则丘有罪焉尔 。”
三月壬午,郑伯嘉卒 。高偃:谥武,史又称高武子,高傒的玄孙;高止出奔齐后,齐立高偃为高氏之后,袭卿之位。纳北燕伯于阳:《公羊传》对这几个字的理解,与《左传》、《穀梁传》有很大的差异。《左传》认为这讲的就是昭公三年出奔到齐国的北燕伯款,而阳一名唐,是燕国的别邑。《穀梁传》也认为“燕伯”应连续,并问“燕伯之不名何也”,显然也把燕伯理解为北燕伯款。独独《公羊传》留下了一些不同的史迹,显得格外可贵。燕国的历史,《左传》提到的远较其他各国为简略,而提到的一些,《史记》(《十二诸侯年表》、《燕召公世家》)又与之不符。《左传》把北燕伯款称之为燕简公,《史记》则称之为燕惠公。《史记》所记,有的地方与《春秋》却是完全符合的,如《年表》燕惠公元年(即鲁襄公二十九年)“齐高止来奔”;六年(即鲁昭公三年)“公欲杀公卿,立幸臣,公卿诛幸臣,公恐,出奔齐”;九年(即鲁昭公六年)“齐伐我”,与《春秋》所记全都一致。而十年(即鲁昭公七年)“惠公归至,卒”,则《春秋》未记。司马迁写《史记》,多采《左传》,《左传》事阙者,亦采各国史记,燕国之事,当即采燕国史记。则《春秋》所说“北燕伯款”者,已在鲁昭公七年卒,无由在十二年又因齐高偃而纳之。《左传》、《穀梁传》之传《春秋》,在这件事上都可疑,独《公羊传》保存了有价值的史迹。
“伯于阳”者何?公子阳生也:《公羊传》认为:“伯于阳”,是《春秋》有字误:“伯”是“公”之误,“于”是“子”之误,又残缺了一个“生”字,应是“公子阳生”。
子曰:我乃知之也:《解诂》:“子谓孔子;乃,乃是岁也。时孔子年二十三,具知其事。”
革:改。
如尔所不知何:《解诂》:“如,犹奈也,犹曰:奈汝所不知何。”
其序,则齐桓、晋文:《解诂》:“唯齐桓、晋文会,能以德优劣、国大小相次序。”